「云韵大哥和戴先生，是什麽时候知道的呢？」
在他们前往医院的路上，周劲樵轻声问道。
他和娜夏分坐在後座两端，目光毫无交会。小戴开着车，云韵望着副驾外的景sE，没人马上回答他。
「大概，」最後云韵说，「就在怀疑丸仔之後不久吧。我是这样。」
「差不多，」小戴也接口，「有点感觉，但要说确定的话，我可能还慢一点。」
「……这样吗。」
车程安静了好一段。
「是说我的部分，还是娜夏姊的部分？」周劲樵又问。
「你的。」这次云韵答得很快，「娜夏姊的部分，从头到尾都只是合理怀疑，是她刚刚自己讲出来的。对了，BOSS现在人在医院，知道我们要过去。」
「我知道。」这是娜夏唯一一次开口，「应该说我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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