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跳还在。
她开始想:
是不是祠堂里那个被抹掉名字的人…跟着她了?
不,她立刻甩头,自己吓自己。都是白天那些奇怪反应害的。
晚饭时,她爸爸忽然问:
「你今天去祠堂做啥?」
语气太平淡,像刻意伪装出来的。
林薇抬头,注意到一件怪事——爸爸手上的筷子一直在不自觉抖动。
她试探地说:「只是做报告要拍照,有什麽问题吗?」
爸爸抬眼看她,眼里藏着复杂的东西,那不是恐怖,而是…不愿提起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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