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会变y
?最後都会说一句:「那时候……唉,别问了。别让老人家……不安。」
林薇并非没看过老人回忆苦日子的表情,但看他们的神情,那不是痛,不是恨,更不是羞愧。
而是一种被压了五十年、却还在微微颤抖的恐惧。
回到房间,鼻子堵住到快不能呼x1,一头倒在床上。林薇拿起手机,对着镜头,口罩底下肿成两团的脸颊发烫,却还在笑:
「我本来想证明只是风化。结果证明是人刮的。现在我更不能停了。因为如果我现在停,就等於承认这两天所有的不安、所有失眠,都是我一个人发神经。我不能让自己输给自己。等感冒好了再说吧。等我烧退了……就再查一天。」
她关掉录影,把T温计塞进腋下。38.7°C。高烧让她头昏脑胀,她把被子拉到下巴,闭上眼,却怎麽也睡不着。因为她知道,等这场感冒一好,她还是会再去祠堂。不是因为鬼,只是因为她不甘心输给自己。
窗外天已经黑了。她不知道,在村子另一头,村长坐在门口cH0U旱菸,盯着祠堂的方向,叹了一口气:「这丫头,跟当年那个人一样。越不让她碰,她越要把手指伸进去。」
她沉沉睡去时,那些老人吞吞吐吐的句子开始在脑里混成一团,梦与回忆像被搅进同一锅水里,越搅越混。
发烧让林薇睡得又沉又乱。
祠堂变得更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