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握方向盘的手——骨节分明,手背上有刚才制服那人时留下的轻微擦伤。
“Ken哥,”我问,“你今天……生气了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
“嗯。”他说,“很生气。”
绿灯亮了,车子重新启动。他没再说话,但那个“很生气”的答案,已经说明了很多。
送我们到楼下时,阿Ken没有下车。他摇下车窗,看着我们:“早点休息。明天训练暂停一天,你们调整状态。后天老时间。”
“Ken哥再见。”苏媚小声说。
他点点头,车子缓缓驶离。
我们上楼,开门,回到熟悉的公寓。苏媚一进门就瘫在沙发上,长舒一口气:“终于回家了……”
我坐到她身边,查看她腿上的红痕:“还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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