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Ken的相机快门声停顿了半拍。
“这次可以。”他终于说,声音b刚才低了些,“休息五分钟。”
苏媚如蒙大赦般从我怀里钻出来,小跑到角落拿起水瓶。我注意到,她转身时,运动背心的后襟因为汗水贴在了背上,g勒出清晰的肩胛骨线条和内衣带子的痕迹。
阿Ken背对着我们调试相机,但他的肩膀线条b刚才紧绷了些。
休息时间,苏媚蹭到我身边,用气声说:“姐姐,Ken哥今天好严格啊……同一个姿势拍这么多遍。”
“他在自我调节。”我拧开水瓶,目光瞥向阿Ken的背影,“你上次那招,戳到他专业面具的裂缝了。他现在用加倍的专业来填补那道缝。”
苏媚眼睛亮了:“真的?那我是不是该……”
“适可而止。”我打断她,“玩过头真惹恼了他,吃亏的是我们。”
她吐了吐舌头,但眼里的狡黠没减:“知道啦,我有分寸。”
休息结束,阿Ken布置了更复杂的姿势——双人背靠背坐地,仰头对视;一坐一站,站着的弯腰伸手,坐着的抬手yu牵;甚至有一个需要我单膝跪地,苏媚俯身,两人鼻尖几乎相触的姿势。
每一个姿势都要求极高的默契和肢T控制力。阿Ken的指导依旧细致,但他不再像上次那样直接上手调整,而是用语言描述,偶尔远远地用动作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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