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厉栀栀那声带着极致0颤音的“徐琰”两个字,破碎地从她红肿的唇瓣间溢出,清晰地传入徐琰耳中时,他埋在她腿间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不是“爸爸”。
也不是那个她恐惧、依赖又抗拒的,属于他兄长的称呼。
而是“徐琰”。
他自己的名字。
这两个字,像带着细微电流,瞬间窜过他的脊椎,直冲大脑皮层,带来一阵近乎眩晕的、混合着巨大满足感和扭曲兴奋的战栗。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名字,从她口中喊出,会是在这样的情境下。
在他为她清理兄长的,在她被兄长的得神志不清、身T狼藉之后,在他用唇舌T1aN弄她、将她再次送上0的顶点时。
徐琰心底那GU一直压抑着的、晦暗不明的情绪,如同被点燃的野火,轰然烧了起来。
那火焰,烧灼着他的理智,也烧灼着他身T深处,那一直被Omega身份和自卑感压抑着的、属于男X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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