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着她腿上刺眼的红痕,看着她哭得崩溃的模样,他的心像是被钝器反复捶打,疼得厉害。

        他更恨自己,明明是她的大哥,却连她受了什么委屈都查不出来,连保护好她都做不到。

        卧室里静得可怕,只剩厉栀栀压抑的呜咽声,还有厉聿年沉重的呼x1声。

        徐琰站在角落,看着厉聿年攥紧的拳头,看着厉栀栀落泪的模样,心里的疼越来越浓,却依旧只能沉默,像一道透明的影子,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

        厉聿年站在床边,没有立刻动作。

        他看着她,军帽下的Y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紧抿的薄唇和线条冷y的下颌。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属于她的、甜腻的T香,混合着汗水的咸涩,以及另一种更浓烈的、属于男过后的腥膻气息。

        那味道,狠狠刺进厉聿年的鼻腔,刺进他的大脑。

        他的手指,在身侧缓缓收紧,骨节苍白。

        她还是不说话,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膝盖里,肩膀细微地耸动着。

        厉聿年看着她这副拒绝G0u通、自我封闭的样子,x口那GU翻涌的混合着愤怒、心疼,几乎要冲破喉咙。

        他以为,是他这个大哥做得太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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