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已经半g,有些还是新鲜的,正缓缓渗出。
空气里那GU腥膻的味道,更浓了。
厉聿年的手指,握着她脚踝的力道,不受控制地加重。
他盯着那片区域,盯着那不断渗出的、属于其他男人的,盯着她红肿破皮的nEnGr0U,盯着她微微颤抖的身T……
一GU暴戾的、几乎要摧毁一切的怒火,混合着一种更深沉的刺痛,瞬间席卷了他。
但他没有发作。
他只是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松开了握着她脚踝的手。
他伸出手,解开了自己军装外套的纽扣。
一颗,两颗。
金属纽扣碰撞,发出细微的、清脆的声响。
他将外套脱下,随手扔在一旁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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