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尉舒窈弯弯眼角,“好了,好了……我们还有一周的时间,不要着急。”

        是的,足足一个星期的时间,足够她思考如何安排这段关系。

        尉娈姝没再说什么。接下来的几天,她显得温顺而克制,保持着JiNg妙的冷静和同时,又适当地展现出一些依恋来,因为害怕母亲会忽视她这种狂症一般的惴惴不安——事实上,尉舒窈的确是这么做的。

        尉舒窈的态度则从容不迫得达到了残忍的地步,她疑虑的事情太少,除了那GU引起迷yu的诱惑,以及对血脉那莫名无法割舍的情结,这样的一个人几乎是理X的,尽管她根本没有意识到,她以玩弄自己nV儿的情感为乐,又或许,她以汲取nV儿的JiNg力为快——这种来自nV儿高度的奉献和索取,满足了她自己所不清楚的灵魂,完成了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生命愉悦。

        尉舒窈分析着长此以往的利弊,作着最后的判决。

        分别的时候总是很快来临。

        离别前一天晚上,尉娈姝在为期末考试做准备,她待在尉舒窈身边,仿佛那样才能够专注。直到了睡觉的点,尉舒窈出声提醒她,她才看向时钟。

        “十一点。”尉娈姝说。

        “嗯,你该休息了。”

        尉娈姝合上笔记,磨蹭着靠到尉舒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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