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老宅的餐厅灯火通明,长长的西餐桌上铺着纯白蕾丝桌布。

        我坐在陈少和裴景行中间,身上换了一件高领的长袖礼服,严丝合缝地遮住了颈间的红痕。可只有我知道,在那层层叠叠的裙摆下,那枚金铃正随着我紧张的呼x1,极其细微地颤动着。

        “渺渺,怎么不吃?这道松露N油汤是你最喜欢的。”陈少T贴地为我盛汤,眼神里还带着下午订婚宴未散的狐疑。

        “我……没什么胃口。”我僵y地握着银匙,指尖不停地打冷战。

        因为在桌布之下,裴景行那只常年掌控权势、骨节分明的大手,正堂而皇之地搭在我的膝盖上。

        “渺渺大概是累坏了。”裴景行慢条斯理地切割着带血的牛排,金丝眼镜后的眼神清冷得像个正人君子,语调平稳得听不出一丝涟漪,“陈少,nV孩子娇贵,以后进了陈家的门,你可得好好‘疼Ai’她。”

        他在说“疼Ai”两个字时,指尖猛地用力,顺着我腿根的内侧狠狠一滑。

        “叮——!”

        极轻的一声脆响,淹没在瓷器碰撞的声音里,却在我脑海中炸开了一片白光。

        我惊恐地看向陈少,他正低头喝汤,并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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