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的冷杉味愈发浓郁,混合着我身上真丝旗袍散发出的淡淡T香,在狭小的空间里发酵出一种靡丽而危险的气息。

        裴司礼并没有急着继续,他松开了卡住我下颌的手,转而从书桌底下的暗格里取出一个黑丝绒的长盒。

        “哥哥……那是什么?”我瘫坐在红木书桌上,双手被领带缚在身后,因为刚才的挣扎,旗袍的盘扣又崩开了两颗,露出一大片由于冷意和惊恐而泛起粉sE的细腻肌肤。

        他没有回答,只是慢条斯理地推了推金丝眼镜,指尖从中捻出一枚小巧的、通T由沉香木雕琢而成的坠子,末端坠着一颗圆润的南海珍珠。

        “这是裴家家主代代相传的‘私印’。”他声音低沉,带着一GU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既然软软学不会拒绝外面的男人,那我就帮你打个记号,让你时时刻刻记着,你是谁的私产。”

        他强行掰开我并拢的双腿,那把浸过香脂的沉香木坠子带着丝丝凉意,极其缓慢地没入。

        “呜……裴司礼!你疯了!”我尖叫着向后躲,却被他SiSi按住膝盖。那种被异物强行侵占的酸胀感瞬间席卷全身,珍珠磨蹭着最隐秘处的软r0U,带起一阵阵可耻的Sh润。

        “叫主人。”他冷冷地纠正,手上的力道却半点没减。

        紧接着,他拉开转椅坐下,竟然重新拿起了那份待签的集团合同。他一边翻阅文件,一边用脚尖极其恶意地挑起我那半挂不掉的丝袜边缘,反复摩擦。

        “现在,跪下去。”他下达了命令,眼神甚至没从合同上移开。

        我咬紧牙关,在巨大的羞耻感驱使下,不得不扭动着身T滑下书桌,跪在他笔挺的西装K腿之间。那个姿势,让T内的沉香木坠子因为地心引力而坠得更深,我只能被迫张开身T,承受着那种名为“家规”的酷刑。

        “好好待着,苏软。”裴司礼的钢笔在纸上发出沙沙的声响,他修长的手指偶尔掠过我的头顶,像是在抚m0一只听话的猫,“等我处理完这份文件,如果你T内的珍珠掉出来一颗……我就把你锁到地窖里,让你三天见不到光。”

        暴雨打在窗户上的声音越来越急,我伏在他的膝头上,在漫长的、近乎凌nVe的等待中,感觉那GU热cHa0正如洪水般将我吞没。而他,依旧是那个衣冠楚楚、掌控一切的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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