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狭小的空间里,沉默变得更加厚重,几乎要压垮人的神经。
悦悦走到床边坐下,低着头,双手放在膝盖上,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她脖子上的项链坠子,在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线里,反S着幽暗的、不祥的蓝光。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她的脆弱,她的麻木,她身上那种被彻底摧毁后又勉强拼凑起来的空洞感,让我心脏一阵阵cH0U痛。但与此同时,另一种更黑暗的情绪也在滋生——一种烦躁,一种无力,甚至是一丝隐约的怨怼。如果不是她……如果不是她当初的“半推半就”,如果不是她拍了那些照片,我们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当然,我知道这想法不公平,是刘洋和王浩的错,是那些威胁……但看着她现在这副样子,那点Y暗的怨怼还是像毒草一样冒了头。
“他……”我终于还是打破了沉默,声音g涩得厉害,“刘洋……他给你看了?还是说了什么?”
悦悦的身T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她没抬头,只是极其轻微地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没有……他……只是发信息,说……说我‘表现不错’……以后……要更‘听话’……”
表现不错。听话。
这两个词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耳膜上。刘洋在用这种方式“奖励”和“规范”她,把她彻底当成一个可以调试、可以评估X能的物品。
“还有……”悦悦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颤抖,“他说……说你也‘听到了’……让我……让我别怪你……说这是……这是为了我们‘好’……”
为了我们好?让男友监听nV友被远程侵犯的音频,这叫为了我们好?这他妈是什么魔鬼逻辑!
但更让我心惊的是,刘洋特意告诉悦悦我也“听到了”。这是在g什么?是在离间我们?还是在强调我们已经是“共谋”,是在用这种方式把我也更深地绑在这个扭曲的系统里,同时让悦悦对我这个“知情者”和“听众”也产生隔阂和恐惧?
一GU寒意从脚底升起。刘洋的心思,太深,太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