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开始吧？”杨雪把那个大托特包放在茶几上，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她拍了拍身旁的沙发位置，“悦悦，坐这儿。今天姐给你上点小课，私人辅导，保证实用。”
张悦顺从地坐下，腰背挺得笔直，双手规规矩矩放在并拢的膝盖上，像个等待老师训话的小学生。
陈敏不知何时也从刘洋他们的卧室出来了，很自然地坐到了刘洋身边，依偎着他，脸上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微笑，像是期待，又像是某种满足。
刘洋看向我房间的方向，似乎早就知道我躲在门后，朗声道：“林峰，出来一起听听呗？杨雪姐难得来上课，讲的是人际G0u通和魅力提升，对你有好处。”
人际G0u通。魅力提升。这些冠冕堂皇的词从他嘴里说出来，像一层薄薄的油，浮在某种粘稠肮脏的东西上面。我知道我应该拒绝，应该摔上门，用行动表示我的愤怒和抗拒。但我没有。我的脚像有自己的意志，推开了门，走了出去。我的脸上大概没什么表情，只是走到客厅边缘，靠在了通往yAn台的玻璃门框上，离他们有一段距离，像一个局外人，一个……默许的观众。
“这就对了嘛，多学点没坏处。”王浩冲我扬了扬下巴，语气里带着惯有的嘲弄。
杨雪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平静，甚至带着点职业化的礼貌，随即就转回到张悦身上。“悦悦，你知道对于nVX，尤其是漂亮的年轻nVX来说，最核心的魅力是什么吗？”
张悦紧张地摇了摇头。
“是自信，是掌控力。”杨雪的声音不高，但吐字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而这种自信和掌控力，很大程度来源于你对自己身T的了解，以及你知道如何用它来获取你想要的——关注、喜Ai、甚至是……权力。”
我的胃部一阵cH0U搐。这些话听起来似乎有点道理，放在某些励志讲座里或许没问题，但在这里，在这个空间里，从杨雪的嘴里说出来，配合着王浩玩味的眼神和刘洋镜片后冷静的目光，每一个字都透着诡异。
“理论就不多讲了，我们直接实C。”杨雪说着，拉开了那个大托特包的拉链。她的动作不紧不慢，带着一种仪式感。首先拿出来的，不是书本或笔记本，而是几根香蕉。普通的、hsE表皮还带着些青sE脉络的香蕉。然后，是一个长方形的黑sEy壳盒子。她打开盒子，里面是深红sE的绒布内衬，躺着一根东西——淡r0UsE的，微微弯曲，顶端有着夸张的蘑菇状棱缘，布满凹凸颗粒，尺寸远b正常男粗大，下面连着一个黑sE的、看起来是电池盒的东西。假yaNju。还是带震动功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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