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球踢给了我，还裹上了一层“情侣情趣”的糖衣。我张了张嘴，挤出一个b哭还难看的扭曲表情，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极其轻微地点了下头——一个几乎看不见的、代表着屈从和默许的动作。
张悦捕捉到了我这个细微的点头。她眼里最后一丝微弱的光芒熄灭了。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紧紧攥着K子的手，指节泛白。过了好几秒钟，她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哦，我知道了。”
“就知道悦悦最懂事。”陈敏笑着，伸手过来似乎想拍拍张悦，但手在半空中顿了顿，又收了回去。
那晚剩下的时间，张悦一直蜷缩在沙发角落里，把自己尽可能缩小，仿佛那样就能躲避那些落在她身上、评估她是否“符合规定”的目光。电视里的喧闹成了空洞的背景音。
第二天下午，没课。我在自己房间里对着电脑，心不在焉。客厅传来一些响动，是张悦和陈敏的声音，夹杂着陈敏轻快的笑声。过了一阵，我们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张悦走了进来。她换掉了早上出门时穿的牛仔K和宽松卫衣。
她上身穿了一件浅蓝sE的、略微修身的短袖针织衫，面料很薄，能隐约看到里面内衣的轮廓。这衣服的长度…正好在胯骨上方，边缘垂下来，离她的T峰顶端还有一掌的距离。严格遵循了“不过T”的规定。
下身穿的，是一条黑sE的弹力纤维运动短K。非常短，K腿高到大腿根部，布料紧紧包裹着她的和大腿，g勒出浑圆饱满的弧度和修长笔直的腿部线条。短K的侧面还有两道白sE的竖条纹，随着她的走动，那两道白线在她紧实的腿侧肌r0U上律动，刺眼地强调着那里的曲线。
她就那样站在门口，逆着客厅窗户透进来的光，身影的曲线被g勒得一清二楚。她的双手有些无措地交叠在小腹前，低着头，不敢看我。脸颊和耳朵尖都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陈敏姐给的…她说…这样穿着…凉快。”她声音细如蚊蚋，解释着，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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