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找我的时机很巧妙。是在张悦因为“称呼”失误,被罚了T1aN脚任务的第二天下午。张悦把自己关在我们房间里,几乎没出来过,像一只受惊过度需要T1aN舐伤口的动物。客厅里只有我和刘洋,他刚冲完澡,头发还Sh漉漉的,穿着g净的家居服,身上有清新的沐浴露味道,与这个屋子里常常弥漫的其他气味格格不入。他坐到我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姿态放松,像要聊点无关紧要的闲天。
“林峰,最近感觉怎么样?适应点了没?”他开口,声音温和,带着一贯的理X腔调。
我扯了扯嘴角,一个算不上笑的僵y表情。“就那样。”我还能说什么?说我觉得自己像活在地狱里?说我想杀了你们所有人然后自杀?那些话在喉咙里滚了滚,最终咽了回去,变成一片苦涩的沉默。
“我知道,一开始肯定很难接受。”刘洋理解地点点头,仿佛真的在共情,“换成任何男人,可能都受不了。但你换个角度想,悦悦她……其实也在适应,甚至,有些方面,她b我们想象的更……有潜力。”他斟酌着用词,“杨雪姐也说过,她学习能力很强。”
我胃里一阵恶心。潜力。学习能力。用在这些事情上。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闹翻了对谁都没好处,尤其是对悦悦,伤害最大。”刘洋继续说,这是他惯用的逻辑起点,“所以,我们不如想办法,让这个状态更……平衡,更可持续一些。对你,也公平一点。”
公平?我差点冷笑出声。
“之前呢,主要是我和王浩在……和悦悦互动。你更多是在旁观,或者被动接受。”刘洋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平静地分析着,“这可能会让你产生一种疏离感,甚至是被排斥感,不利于我们‘大家庭’的团结。所以,我和王浩商量了一下,决定给你一些‘特权’。”
特权。这个词让我的心脏莫名地漏跳了一拍,随即被更强烈的羞耻感吞没。我知道这所谓的“特权”绝不可能是好事,但内心深处,某个Y暗的、已经被W染的部分,却可耻地产生了一丝微弱的好奇和……悸动。
“什么……特权?”我听到自己g哑的声音问。
刘洋微微一笑,仿佛对我的“上道”感到满意。“很简单。第一,你可以指定悦悦某一天穿什么内衣。颜sE,款式,由你决定。她必须穿给你看,当然,后续如果被我们看到,那也是你的‘品味’展示。”他说得轻描淡写,像在讨论晚餐菜单,“第二,你可以要求她对你完成一些简单的侍奉。b如……”他顿了顿,似乎在挑选一个不那么具有冲击X的例子,“b如足交。当然,更深入的,如果你需要,也可以提,我们会‘协调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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