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权」行使完了。接下来,是「任务」。

        晚上九点多,王浩回来了,带着一身健身房特有的金属和汗水的混合气味。他冲了个澡,然后果然把换下来的一堆衣服——深灰sE的运动背心、运动短K、袜子,还有一条黑sE的、裆部颜sE明显更深、布料被撑得有些变形的运动内K——随手扔进了卫生间那个红sE的塑料脏衣篮里。他甚至没有看一眼等在外面的我,就像处理垃圾一样自然。

        我等到卫生间没动静了,才像做贼一样走进去,关上门。脏衣篮里那堆衣物的气味扑面而来,浓烈的汗酸味里混杂着一GU更浓郁的、属于成年男X的、带着麝香和微微腥臊的T味,尤其是那条内K散发出的味道最为集中和刺鼻。

        我胃里翻涌,强忍着g呕的冲动。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橡胶手套和那瓶刘洋指定的、味道刺鼻的消毒洗衣Ye。我蹲下来,屏住呼x1,先用两根手指,像夹着什么有毒物质一样,捏起那条黑sE的运动内K。

        布料是Sh的,沉甸甸的,x1满了汗水。裆部的位置m0上去有一种滑腻的、半g涸的粘稠感,颜sE是深灰近黑,与周围布料形成对b。我把它扔进洗手池,打开水龙头。冷水冲在上面,那GU浓烈的气味被水激发,更加汹涌地散发出来,混合着消毒洗衣Ye刺鼻的化学香味,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怪异味道。

        我戴着手套的手,开始机械地r0Ucu0。我必须用力,那些g涸的汗渍和分泌物才能化开。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布料下那曾经包裹着王浩生殖器的轮廓,能想象出它被撑满的样子。每一下r0Ucu0,都像是在亲手处理他X能力留下的证据,在清洗他征服和玷W后的战场。

        袜子更恶心,汗Sh板结,前脚掌和后脚跟的位置又y又h。运动背心和短K上也沾满了已经发白的汗碱。

        我蹲在狭小、气味W浊的卫生间里,像个最卑贱的杂役,清洗着另一个男人运动后最私密、最肮脏的衣物。水很冷,但我的脸却烧得厉害。耻辱像冰冷的针,密密麻麻扎满全身。但同时,一种更可怕的麻木感,也随着机械重复的动作,开始蔓延。我在完成“任务”。我在融入“互助”。我在用这种最低贱的劳动,来“换取”我那点可怜的、伤害nV友的“特权”。

        不知道洗了多久,直到所有衣物都r0Ucu0了好几遍,直到洗手池里的水从浑浊变得相对清澈,直到那GU浓烈的T味被消毒水味道暴力地掩盖下去。我把它们拧g,晾在yAn台那个已经有些锈蚀的晾衣架上。黑sE的内K和袜子挂在最边上,在夜风中微微晃动,像一面面宣告我新身份的屈辱旗帜。

        我摘掉手套,用香皂反复搓洗双手,直到皮肤发红刺痛,但那心理上的wUhuI感却怎么也洗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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