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萍萍每次听到红姨亲昵地叫她「丫头」,总是会故作生气地鼓起腮帮子,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气鼓鼓的,更显娇憨可Ai,惹人怜Ai:「红姨!我明明是表少爷,你怎麽又叫我丫头?」
红姨被她逗得咯咯直笑:「好好好,是奴家错了,赵公子,赵大少爷。不过你这少爷可真是奇怪得很,整天不去找那些王孙公子斗J走马,偏偏喜欢跟我们这些风月nV子混在一起,也不怕外头的人说闲话。再说了,就你这副娇滴滴的模样,就算给你穿上龙袍,你也不像皇帝啊。」
赵萍萍不服气地撇了撇嘴,理直气壮地反驳道:「我才不管他们那些俗人说什麽闲话!我就是喜欢和嫣儿姊姊她们待在一起。你们这里的姑娘们个个才艺高超,见识广博,b那些满口之乎者也,只会谈论八GU文章的书呆子有趣多了!」说话时,她那双美丽的眼眸顾盼生辉,闪烁着真诚的光芒,那娇憨而又认真的模样,让人心生无限的怜Ai与认同。
世事总有不虞。有一次,赵萍萍独自一人来到怡红院,还未走到後院,便听得前厅传来一阵刺耳的喧譁与nV子的惊呼。她眉头一蹙,快步走去,恰巧遇见几个满身酒气,衣着华贵的公子哥,正围着王嫣儿动手动脚,言语轻薄。赵萍萍见状,一GU怒火直冲脑门,二话不说便上前一步,将王嫣儿护在身後,厉声喝止:「诸位公子请自重!嫣儿姊姊乃是弹琴唱曲的雅人,岂是任由尔等随意轻薄之辈?」
她虽然极力想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威严一些,但那天生娇nEnG清脆的声音,配上她那柔美秀气的身段,实在是没有半分威慑力。那几个纨絝公子见杀出来的是个如此俊俏的「少年」,非但不惧,反而发出一阵哄笑:「哟,哪里来的小美人儿,细皮nEnGr0U的,也敢学人英雄救美,管起爷的闲事来了?」
「就是,」另一个醉醺醺的公子哥,一双sE迷迷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赵萍萍,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邪念,「这小娘子打扮得倒像个小子,可这娇滴滴的模样,这水葱儿似的身段,又能骗得了谁?不如别管闲事了,跟着爷们儿一起进房乐呵乐呵?」
赵萍萍见这些人如此不知好歹,出言wUhuI,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冰冷的怒意,但那生气的模样,竟也楚楚动人,同时也带着一GU令人心悸的寒气。她不慌不忙,甚至连嘴角的弧度都未曾改变,只是冷冷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块令牌,随手抛了抛。那是一块纯金打造的令牌,在灯火下闪烁着威严的光芒,上面盘踞着一条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那是东g0ng太子专属的令牌。
那几个公子哥原本还在嬉笑,待看清令牌的样式後,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随即化为一片Si灰。他们身上的酒意彷佛在顷刻间被一盆冰水浇得一乾二净,吓得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告罪,随後便手脚并用地狼狈逃窜,片刻不敢停留。
王嫣儿惊魂未定地看着赵萍萍手中那块象徵着无上权威的令牌,一双美目中满是震惊与不解:「赵公子,你…你竟有太子的令牌?」
赵萍萍随手将令牌收回怀中,脸上又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微笑,那笑容如春花绽放般美丽,彷佛刚才那剑拔弩张的一幕从未发生过:「不过是个小小的手段罢了,姊姊别放在心上。」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拉起王嫣儿的手,那温软细腻的触感让王嫣儿心中猛地一颤,「嫣儿姊姊没事吧?那些无法无天的登徒子,有没有真的欺负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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