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立冬心中一紧,他知道,这个可怜的孩子,正在经历一场艰难的身份认同的困惑。她不仅要默默承受身T上的特殊与不适,还要独自面对心理上的巨大迷茫,甚至於,她自己都并不完全理解自己身T的真实状况。

        「萍萍,听哥哥说,」童立冬认真地,郑重地看着朱萍萍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就是你,是我最珍Ai的,是这个世界上最特别,最珍贵的人。不管你的身T如何特殊,不管别人怎麽说,在哥哥的心中,你永远都是最完美的萍萍。」

        朱萍萍的眼中,瞬间闪烁起晶莹的泪光:「真的吗,哥哥?可是我总觉得…总觉得自己和别人格格不入,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麽…」

        童立冬坚定地说:「萍萍,你要记住,无论你的身T如何特殊,无论你遇到什麽困惑,哥哥都会陪在你身边,保护你,Ai你。如果有任何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那些太医说的话,你不用太在意,哥哥会帮你处理一切。」

        童立冬的话语,如同一道温暖的yAn光,驱散了朱萍萍心中积聚已久的Y霾。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将脸埋在童立冬的怀中,感受着那份失而复得的,独一无二的安心感。

        回到童府之後,童立冬很快便重新适应了「四少爷」的身份与生活节奏。他每日晨起习武,白日里研读经史,偶尔会回到锺粹g0ng的寝殿,陪伴在朱萍萍的身边,指点她的武功。一切,彷佛都回到了两年前的轨道上。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心思相对单纯的童立冬了。这两年的经历,尤其是与史继尧那段短暂却刻骨铭心的婚姻,已经从内到外,深深地改变了他。

        最大的挑战,便是重新去适应一个纯粹的,不带任何nVX特质的男子身份。在与史继尧相处的那半年里,他完完全全地以一个nV子的身份生活着,他可以自然而然地表达自己的柔情,可以肆无忌惮地撒娇,可以在委屈时哭泣,可以尽情展现一个nVX所拥有的一切特质。但现在,他必须将这一切重新用厚厚的枷锁束缚起来,重新去做一个言行举止都无可挑剔的「男子」。

        走路时,他绝不能带出一丝扭腰摆T的媚态;说话时,他必须时刻记得压低声线,语气中不能流露出半分的温柔婉转;坐立之时,他的脊背必须挺得笔直,不能显露出一丝一毫的娇柔与妩媚;与人交往时,他必须表现出符合身份的刚强与果决,绝不能流露出nVX天生的细腻与敏感。

        而最为痛苦的,莫过於他必须强行压抑住内心深处,那份对史继尧如cHa0水般汹涌的思念。每当夜深人静,独自一人时,他都会不可抑制地想起那个温和儒雅的书生,想起他们在那个简陋小院里,共同度过的每一个温馨美好的时光。但他不能将这份思念表露分毫,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出他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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