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立春一把拉住弟弟的手,上下仔细地打量着他:「我很好,雪儿,你瘦了。」她伸出手,轻抚着弟弟历经风霜的脸庞,「这些年,你定是吃了不少苦吧?」
童立冬摇头,强忍着泪水:「不苦,我在河南过得很好。是我不好,让大家为我担心了。」他眼中含泪,「大姊,对不起,我让你们挂念了这麽久。」
童立春拉着弟弟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这不怪你。听父亲说,你是被人诱拐,还一度失去了记忆?」
童立冬点头,简略地将早已编好的说辞复述了一遍:「那晚我在房中熟睡,突然有人闯入,用迷香将我薰晕。待我醒来时,已在一辆颠簸的马车上,一路被带往了南方。途中我设法逃脱,却不慎坠崖受伤,幸得一位峨眉派的师太所救。」
「峨眉派?」童立春惊讶地问,「那不是向来只收nV弟子的门派吗?」
童立冬的脸上闪过一丝极不自然的微表情,但很快便恢复如常:「是的,但那位师太见我伤势沉重,出於慈悲之心,便破例收留了我一段时日。後来我被送到河南汝州的一个村子里养伤,那里的人们也都待我很好。」
童立春听了,眼泪再次夺眶而出:「雪儿,你受苦了。」
童立冬摇头,语气恳切:「不苦,真的。我过得很好,大家都对我很好。」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来,「只是我心中总觉得空了一块,像是缺了什麽。直到恢复记忆,我才知道,那是对家人的思念。」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人未到声先至:「哥哥。」
朱萍萍满脸喜悦地跑到近前,开心地说:「哥哥,你知道吗?春姊姊快生宝宝了。你就要当舅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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