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玖张口却发不出声音。实在是很难问出口，殷倾凌到底为什么能看见她。
“嗯。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能看到隐身的你。”
莫玖点点头。
“我不清楚。”殷倾凌看着她的眼睛说，“那天是十一月十五号，你到我们班找林霖，当时还在上物理课……”
他顿了顿，“你对他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
莫玖微微睁大眼睛，表示疑惑。
“意思是，我一直都可以看到你。”殷倾凌解释说。
“......”
一直……都可以看到？
莫玖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一瞬间她回忆起好多不该有的画面。
一直都可以看到的意思，是在他的眼睛里，她从未消失过吗，一直存在于这个世界吗，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一切，他都一五一十全部知道吗？
莫玖细细品味这句话的意思，越想越觉得无地自容，羞愧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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