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什麽都从未再发生过。

        潭水每次都依然平静,而我们依然被困在错误的身T里。

        我们也尝试了去图书馆查资料,翻看了所有能找到的关於「灵魂」「转世」「附身」的书。我们甚至写信给电视上那些「灵异专家」,但没有人回信。

        久而久之,我们不再谈「回去」这件事了。因为我们都知道,回不去了。

        周末,我又去对面找「他」。

        我已经习惯了叫他「天朗」,习惯了走进那栋我曾经每天生活的楼房时,像个客人一样敲门。

        我妈妈开门,笑着说:「曦曦来了,进来吧。」

        她现在对我很自然了,像对待nV儿的朋友那样。

        但三年前,她是我的妈妈。

        我走进「他」的房间——我的房间。足球被塞在衣柜角落,落满了灰尘。书桌上是一堆素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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