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我试图回忆八岁前和nV生朋友们玩耍的具T场景,或者我自己的时候,却发现记忆已经开始模糊。因此我只能将所有无处安放的JiNg力,恐惧和厌恶,都倾注到了画笔上。

        美术教室成了我唯一的教堂。

        当炭笔划过画纸发出「沙沙」声时,当颜料在调sE盘上融合出新的sE彩时,我T内那头狂躁的野兽才会暂时安静下来。

        我画了很多扭曲的,被束缚的人T,画了很多被Y影笼罩的风景。

        我的老师称赞我有「超越年龄的深刻」,只有我知道,我不是深刻,我只是在用画笔,一遍遍地描摹我脑内的野兽。

        ---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家里很安静。

        爸妈的卧室门虚掩着,里面传来说话声。

        我本想直接回房间,但听到了我的名字——不,是「李天朗」这个名字。

        「天朗最近真的让我很担心,」妈妈的声音很疲惫,「你看他,整天关在房间里画画,问他在画什麽,他也不说。」

        「青春期嘛,」爸爸叹气,「男孩子都这样,有心事也不愿意跟父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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