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目未改,清瘦的眉目闭上,如旧显真情,一只鼻梁立在最适宜的位置,多余的碎发挡在嘴唇,唇部的形状像是一张弓。
「同同。」左不过道,以唇抵在她的额头,「甚么时候回家?」
郑情同的眉毛皱起来,尤其是眉毛,万分似「同同」。
「同同」,她的「同同」,在十八岁时走失,遗体在水中的「同同」。
夹着肩膀,说「禁闭室是家」的「同同」。
记得她眉毛升着,冒名顶替一个个错,记得一起进到「禁闭室」,她的肚子叫了,抱着肚子说:「我有点饿。」
记得琴拉得不好,她放下琴。
「我觉得这个家好变态。」
「一直要拉琴,一直要写字,我不喜欢,但是他们不听。」
走失是对外界说法,真正原因是跳海,浮肿的女尸为左不过着想,用方法让一切变好。
罚跪的条文撕去,「禁闭室」拆了,去国外得到允许,回国后能过正常人生活,不再是监禁与体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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