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同」从来不是「郑情同」。

        「竟同」亦从来不是「竟然相同」,而是「性别竟同」。

        一点十八分,郑情同在床上,左不过喝了杯水。

        三点四十六分,郑情同在床上,左不过用了卫生间。

        四点半整,郑情同在床上,左不过吻她的耳垂。

        不断地起夜,五点四十,再次醒时床上仅有一人,女人正常穿衣,靠在床头坐了一会。

        腕表走针走到六点整,她下了床,将旅馆的茶几掀翻,椅子直截甩到地上。

        玻璃制的茶几崩裂,几近是四溅,木质的地板上,女人踩着昂贵的鞋,脖颈处不断起筋,宛若在平静。

        平静以后,去到床头柜,将手机拿过。

        「玻璃桌子碎了。」她自持地道,「我会赔。」

        挂断酒店的电话,女人看着电视,电视一夜未关,画面停在史策与周易的片段,遥控器将电视播放,史策将下体埋进周易,她举起木质的椅子,甩到电视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