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瑾言不想哭,但是泪水根本止不住,太痛了,这种痛感强烈又陌生,轻易就占据了他的大脑,让他完全没法思考别的事情。
或许是为了之后更加尽兴,也或许是看在这穴肉紧致又会吸的份上,程聿恩赐一般吻上路瑾言的唇。
熟悉的气味再度充满口腔,带来的满足感压过了痛感,那味道咽下去后混在血液里流遍全身,连带着身体里原本堆积的痛感一时都好像变了质。
变成无边的,绵延的快感。
他的心在加速,在狂跳;他的身体在颤栗,在发抖。
慌乱之中他与程聿的眼睛对视,看见那眼底的暗潮涌动,那些暗潮齐齐涌来,一时间,他好似置身风暴的中心,掉进深不见底的漩涡里。
疯狂的快感将路瑾言的理智烧得荡然无存,尖利的牙齿咬破了程聿的嘴唇,又一次品尝到cake的鲜血,草莓味,甜蜜得像是某种包装精致的毒品,不动声色中就将人的身心都给麻痹。
程聿没有计较这点小小的意外,也并不把这丁儿点大的细小伤口放在眼里。
他注视着fork近乎通红的眼睛,明明在接吻,却出奇的冷静,像在验收势在必得的猎物的高级猎人。
他对路瑾言说的是他可以喂养路瑾言,但事实上,他远没有那么高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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