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喂养,而是驯服。

        有人把cake比做羊群,把fork比做狼群,但是谁说羊就不能驯服狼呢?

        这分明是一件更有挑战性,也更有成就感的事。

        被快感裹挟的fork浅浅地动着腰,穴口将粗长的性器从里面吐出来,又慢慢吃回去,不一会儿就将穴口处弄得湿润一片,穴道里的软肉更是湿红软烂,贪婪地吮着那性器,笨拙地讨好着。

        细软的腰肢水蛇一样扭动,仿佛天赋异禀地拥有着性爱的能力,性器每每都能顶到热烘烘的甬道深处,连着肚皮都显出一个清晰可见的凸起,透过薄薄的皮肉能窥见底下让人心惊肉跳的骇人力量和恐怖尺寸。

        手臂藤蔓般攀上程聿的脖颈,缠绕着,不肯放他远离半步,饥渴地吮着他的唇,喝着他的水,他的血。

        连fork那从未被碰触的性器都贴着程聿的腰腹,兴奋地一直淌水,把那片的皮肤弄得湿漉漉的。

        “好淫荡。”程聿嗓音微哑,喉咙里溢出来一点细碎的笑,用露骨下流的话来称赞路瑾言。

        路瑾言经不起挑逗,白皙的皮肤肉眼可见泛起红来,可程聿却一句接一句地往外说。

        “腰怎么这么会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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