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茨木悄悄扯过他的手腕,在他掌心轻点出一串长短不一的节律。
“这是什么?”
“……没什么。”茨木扯出一个看似无所谓的浅笑,假装乏困地阖上眼睛。
那是一段莫尔斯电码,意思是“我会带你出去”。
他的鬼王虽然没读出这句,装困的把戏却并没有瞒过那双紫色的眼睛。天鹅绒的被褥下面,舒软的铃音瑟瑟响起,酒吞灼热的掌心轻轻覆在了茨木高耸的腿间。
“本大爷的小狗睡着的时候,会硬得流水么?”他坏心地揉弄着茨木被一番攻城略地、破开宫口、成结和浇灌弄得胀硬到顶的茎身。
茨木整个承受激烈灌溉的过程,哪怕连被窒住呼吸的时候,都在忍耐着身前不能释放的痛硬,这让身为他主人的鬼王感到一阵发源于心底的蠢蠢欲动的暖流。
这暗流引导着他的心念想要探知另一种相反的场景。
锋利的甲尖一挑,铜环上精巧的暗扣松动开,茨木这才知道这枚漾得他心口酥痒万分的羞耻的铃铛居然可以这样解开。
许是酒吞指间的动作过于强硬且娴熟,还不等他开口,他的茨木于喘息里已隐隐有了哀求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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