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教引得宫腔大开的Omega浑身每个毛孔都是敏感带,接受了费洛蒙的透彻洗礼的血液持续翻涌着浪荡的欲潮,更不必说如此精准的地方承受着量身的挑弄。

        偏生这样的茨木是酒吞无始以来爱极了的。

        “你应该说什么?”他习惯性地循循善诱。

        即便承受过再多过界的玩弄,茨木最难启齿的仍是自己欲求蠢动之时要亲口说出的企求。他仍如往常不安地找寻着主人的眼神,亦如往常,他看见了那份并无一丝掺假的宠溺的鼓动。

        重新舔得湿润的朱唇颤抖,轻声描摹出主人从前鼓舞他说过的字句:“请主人……帮这根淫荡的肉棒……射出来。”

        酒吞至深地望进那对琥珀,指掌下的轻拢慢捻变换成激烈的频率。他的指尖肆意玩弄着一如茨木所言淫靡地大开着的铃口,将红润的肉冠挤揉得变了形状,另一手却牢牢束住茨木的独臂,双腿将他几乎弹起的身体安安分分地钳在逼仄的褥间。

        茨木就这么在饱受压制的姿势下抽搐着臀肉,将Omega仅用来佐证极乐的白浊爱液一滴不留地交付在他的主人的掌心。再度攀顶的失神目光亦逃无可逃,尽数缴获在主人明澈的紫眸中,以至于茨木分都不清自己是因酒吞熟稔灼热的把玩还是目光的露骨侵占而泄尽一身。

        末了,他乖顺且心甘情愿地舔净了酒吞遍布白浊的鬼掌,将每一根修长遒劲的指节深深纳入口中吸吮。

        舔吮间,铜铃又是一声清响,环扣锁死了他的欲根。这回,才是漫漫长夜真正的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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