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啊。”他缓缓说道,“鬼王跟茨木童子私底下的纠缠怕是比你想得要深得多。不信,咱跟你赌一瓶去年的‘伏特加’——你回想一下,茨木童子今早进了鬼王的门,你离开那会儿天都黑了他是不是还没出来?这其间动静微弱,也没见什么拆墙揭瓦,对不对?”
小妖听得连连点头,对老板的一番神断夸赞不绝。
“那你动脑想想,是什么架能打这么久不出声?分明食髓知味旧情难断,决斗是假私会是真。你啊,又撞枪口上了。”
小妖这才反应过来,登时吓得“扑通”跪下来,扯着老板的裤脚连连央求他给个救命主意。
“咱刚被你卖给茨木童子,还要替你出这保命主意?你怎么不让咱替你数钱呢?”老板摘了那副用来放大酒瓶标签的金丝镜片,颇为鄙夷地踢了它一脚。
“罢了,你还是履行约定,改日带他来见咱吧。”
今日真实的种种,与一番传言推断重合也并未重合。
酒吞童子的居所背后有一座紧锁的斗兽场,每一块砖石廊柱都由落败的挑战者的尸骸铸就,那是他从前初临鬼王之位时迎接质疑的地方。
而今,就在这森冷的“墓葬丛”间,他将年轻的鬼族统领紧锁在强健的臂弯中,听着他紧窒的呼吸,厮磨着他的耳尖。
二人身上皆是淤青斑驳,为决斗换上的两件短袍布缕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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