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微凉的唇若即若离地拂着茨木的耳尖,沉声问道:“知道本大爷为什么拿鞭子抽你么?”
镜中那大妖顶着一副高耸的颇具威仪的黑色鬼角,红发桀骜不输他的王,颈间却拴着金灿灿晃眼的豢养意味的项圈,其下那些养得白皙的光滑体肤上更无一处不被驯化的痕迹覆盖,与整副饱含力量的身躯对比鲜明。更有甚者,他此时将双腿打开到极致,除尽毛发的股间不仅毫无遮拦地露着一根湿透了的挺硬肉柱,还大敞着那处唤醒一切情动的、被他的王尽根没入的幽穴。
这画面合着主人的话,许些放肆的答案在问题乍出的一刻蜂拥进茨木脑海,但他镇定心神,中规中矩地答道:
“是吾之前擅入险境,让主人担忧了。”
酒吞对此报以一声不置可否的低笑。
“从前身为人类,你是有些鲁莽。可如今,你是这鬼曳城中唯在本大爷之下的统领,本大爷从不担心你的安危。不过即便如此,你还是要挨这些鞭子。”
镜中大妖罕见地露出懵懂的愣怔。不待他启齿,主人便十分确凿地给出了答案:
“因为茨木喜欢挨本大爷的鞭子,茨木淫荡的肉棒可以作证。”
直白,浅显,无可辩驳。
话音落处,疾风骤雨般的鞭责不余喘息地砸在了大妖腹间腿侧最敏感的那一带细嫩之上。潮红连成片,蒸腾着几欲喷发的温度,在茨木猝不及防的旖旎痛呼之中将他的喘吟扭曲了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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