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这声央求可谓哀宛,示意着濒临崩溃的自控。
酒吞生生压着这份企求,又将三鞭照着精囊两侧和袒露的耻骨稳准地扫去。随后启齿的一瞬,大妖原本渴盼的姗姗迟来的应允落下却是一个问句:
“不是说同进同退么?”
也终于,酒吞不再压抑地挺动下腹,用那根惊为天人的阳物牵连着从四面绞缠其上的肉穴宫腔,缓慢却透彻地操干起来。
大妖的一双鬼手虚软地支在身前,镜中描摹透了他半张着口唇双眸微觑的迷离模样。身后鬼王的鞭稍亦从挑逗变作驱策,肆虐地抽打在濒临绝顶而不住痉挛的背脊上。
茨木已道不清浸润体肤的是细密渗出的汗液还是鞭稍赐予的痛楚和力量。
酣畅淋漓的快感过于迅猛,与宫腔深处骤然顶起的结一并将他卡死在绝妙的意识巅峰。肩胛重重迎来最后两下狠戾的鞭责,旋即红肿的背脊被粗暴地扯进鬼王烫热的胸怀紧紧贴合,岩浆般爆发的浓精便在此刻发狠地浇灌在他最深末的秘境四壁。
茨木失禁般汹涌地高射出一道厚重的浊精,这束白迹呼应主人先前的话,佐证着他对主人赐予的一切疼痛且暴戾的责罚和掠夺那泥足深陷的迷恋。
白腻润滑的若干痕迹溅上冰凉的镜面,缓缓滴落,划过镜中他绝顶失神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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