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时而不必有酒,因为身下俯伏的大妖早将自己的每寸身体酿得甘美醇烈。
从沉湎于欲求而瑟索的尾脊一路采撷,舐过刚直优美的背沟,在酒精迷醉的眩晕中叼住堪比世间最浓烈香料的后颈,那是酒吞此行的终点。
升腾的雨雾下,他压制着这副身体最为强硬的右臂,紧紧贴握攥进掌心的妖焰,齿尖则突进,咬进大妖最为脆弱的颈腺。
&的气息毫无节制地侵蚀进去,第无数次地向身下人宣告他的所属。
重生的罗生门之鬼终于得到了他日思夜想的融合,也在这一刻,契定了欲渴深重的妖格与这副Omega肉体之间的不可分割。
千年以来的执念,终要以这种方式得偿所愿。
血肉铸就的左爪本能地探进身下湿冷的砖石与火热肉体之间的缝隙,血流的倒灌中,腿间那处胀得难忍。肤下深里暗暗攒动着难以言喻的痒,茨木只想痛快地将它握在掌中狠狠搓揉。
这举动却被他的鬼王于半截捉去。
酒吞强硬地钳住他不安分的手腕,没有训斥与责罚,只是抵着大妖滴落混杂汗液的雨珠的耳廓循循善诱:“这副身体是属于谁的,茨木?”
“——挚友。”大妖的唇角眉梢咧开一个懵懂痴迷的笑容,他意识到他的Alpha正在引他进入一个渴望已久的围笼,比一切自己争求的痛快都更易沦陷。
酒吞没有制止他想做的事,而是沉声吩咐道:“既然如此,就让本大爷好好欣赏一下你玩弄它的样子。”
一种前所未有的缱绻着温存的羞耻击中颅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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