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瑟索着翻过身,分开双腿,仰躺在愈渐密集的寒凉雨幕之下,腹间早被鬼焰侵蚀的地方却蒸腾着色欲迷蒙的暖流。
鬼掌抵住潮红圆融的肉冠,无法精细的盘弄徒能以最粗粝之处焦躁地抵着敏感的细肤摩擦。大妖策动早就蠢蠢欲动的腰肢,无师自通地顶弄着硕大得突显笨拙的指爪,勃发的茎身徒然地蹭过掌心、抵入指缝之间,以求一瞬擦进冠沟的雷击般的快感。
远处自是雷电轰鸣,眼前潮润的铃声更令人想入非非。
彻底妖堕的脚趾紧紧蜷向掌心,惹得踝上挂的那串铃铛也添油加醋地乱响起来。
殊不知这每一响都颤在鬼王心尖上。
酒吞索性揭起袍襟,抬膝越过茨木仰躺的胴体,骑跨在赤裸的起伏着的胸口。那根曾深深贯穿茨木尚为人类的身体的血肉巨物袒露于他,被同样留着尖利鬼甲的妖掌毫不掩饰地攥在茨木面前。
“学着点。”他的鬼王低叹一声,便在金瞳视野上方的咫尺间缓缓动作起来。
茨木盯着那根天神般形貌卓绝的阳物,一股潮润的燥热不觉从颈根漫上两颊,掌心的动作无师自通地情动而深切起来。他焦急地喘息,嗅着面前喷张的冠眼散发的专属于他的雄性气息,与他迷恋的颈间气味如出一辙。
酒吞居高临下地赏玩着这张为他潮红的面庞,漆黑的妖纹精致地爬满苍白的肤色,猩红的碎发猎猎如火,分明是在追随自己从前的颜色。
那对半张着的凝滞呼吸的口唇曾深深含下他不容抗拒的贯穿与侵犯,碎片织就的人类记忆中,这双唇从第一次便无悔地吞咽下他赐予的液体,侵蚀喉腔的费洛蒙如落进枯草的火星,将饱含力量的胴体彻底燃作堕失的烈火。
“叮铃”一声响,鬼王的爪尖挑开了铜环的机关。
幽冷的鬼焰在大妖下腹猛一窜动,茨木变调地呜咽一声,精囊抽搐,险些阳关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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