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为人之时本就沉湎于酒吞全然的支配和禁制,除了在主人的命令之下,他几乎不曾用任何东西擅自满足过自己,以是妖堕之后更将本就少得可怜的经验忘得一干二净。
如今驱策他的唯有肉体深处焦渴颤抖的欲望和心头灼烧着的更加明烈的渴求。他要酒吞看见,将他每一寸不可告人的深暗渴望剥出来,交给他的目光抚摩把玩。
赌气与挑衅的目的渐渐被更深沉的东西侵蚀占据,两截妖堕的金属指深插进去的时候,茨木浑身一紧,背脊渗出的汗液合着雨水倏然而下。
他顶住了那处仅为欢愉而存的腺肉,亦是这副Omega身体独有的密径的通行令。
早被鬼王抚摸得重新挺硬的肉柱激涌出一股清冽滑腻的爱液,可茨木早无心眷顾,因为身体内部缓缓张开的那处入口才是妖堕之后的他从未正视和领教过的关窍。
面上的表情将一切诚实地透给他的王,包括那一瞬的停顿与犹疑。
如此激烈的肉欲游戏中,酒吞从来有权呵斥他停下,将这副妖堕的身体第一次被完整侵占的契机交在自己手中。
然而酒吞没有这么做。
妖化的掌心安抚地揉进茨木双腿之间,又退向他的膝头轻轻握住:“不是要给本大爷看么?本大爷等着。”
“挚友”也好,更深的关系也罢,人类茨木尚未明说过往,但鬼王何尝看不出来。茨木童子千年以前便是他的掌中至宝,他可不希望前一阵短暂而各怀心思的相处给这机敏的大妖造成什么误会。
再纠缠着深暗欲望的身体终究是属于茨木的,他要看他亲手将它奉与自己,才会毫不客气地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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