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的倨傲本应将这话视为一句亵玩他青涩的调侃,却不知怎地,茨木只觉胸口漾起一股会心的暖流,温柔地没过其余一切念头,将他全然倾覆其中,任他恣意浮沉。
他凝望着专注扫视他身体的主人,轻喘出最后的忍耐,尾骨微拧,将情到烈处渐渐湿滑的秘洞入口转向全无生机的机械指尖。
修长的双腿谨小地蜷起,青涩的身体已朝着粗硬的侵入之物无所退转地坐了下去。
坚硬的金属强硬且游滑地顶开触稍密布的软腔,碾着每一厘濡湿的软肉狠擦进去。刹那间,透麻彻骨的细密酥痒前所未有地没顶而至,如万千蚁虫潮涌而过。
茨木惊呼一声,紧守的阳关一瞬破功,猛地顶出一股刺眼的白浊来。
他垂眸看见酒吞笑了,像看见自己的宠物尝到新鲜肉食的回应。被这笑容惯纵着,茨木忘记了颊上焚烧起来的羞赧热浪,他试探地将停在紧致肉穴中的机械手指又朝深处推入半寸。
断续的呼吸将大妖艰难耐受的快感暴露无遗。
“抽出来,再插得更深一点,”酒吞扶着他的臀瓣耐心地引导他,这样的言语令大妖着魔,令他乖顺地迎合指令深拓进自己初遭犯入的身体,酒吞末了还不忘补上一句,“像你希望本大爷操你的样子。”
一言,击中了茨木最不可说的幻想。
激烈而细碎的画面汹涌地没入脑海。在地榻上、木墙边、温泉池旁、烂漫的星空下、隐秘的高墙内部,那些激烈的场景一重叠着一重传过来,每一处都伴随这副如今妖堕的人类身体从前隐忍、羞耻却无可控制地沉溺的激烈呻吟——也包括数日前在鬼王交缠着红黑帐幔的床笫间。
大妖全然栓不住他的幻想,初尝禁果的真实欢愉更使他停不手。指下鬼使神差地大开大合,以无生命的冰凉器械肆意穿动,蹂躏着温暖渴求的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