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错估了自己的底线,否则疯狂的幻想怎么愈发不可收拾。

        酒吞烫热的注视几乎落实在咫尺间,已分不清来的方向,那危险有如乍醒的睡狮般的威压从记忆的无数角落包抄过来,茨木开始无法抑制地肖想自己被撞见这贪婪露骨的小动作的严重后果。

        饮鸩止渴,指间的动作更加停不下来。

        理智知道铜环的束缚将使他无法抵达极乐,可欲求只贪念当下。头脑中疯狂的幻想和愈发鲜明的自我警示一并高扬起来,终徒然地灌上脖颈冲上脸颊,蒸出一片潮红……

        “啪”的一巴掌结实地抽在早就轻颤的臀肉上,宣止了一切。

        身后,围观这桩偷欢艳事许久的鬼王一手按住茨木意图抽撤的“证据”,腾出另一手摁着他翻身趴下,朝隔天刚被扇红过的地方雨点似地降临一串训诫意味的掌掴。

        欢愉到一半的宠物乍然惊觉,却再刹不住颅腔中翻腾没顶的快意,露骨的现实撞入幻想合成一片,肉柱在这通羞耻的掌掴中猛烈而徒然地抽搐起来,牵着束环上的铜铃一顿乱响。

        他竟合着主人毫无征兆的训诫赐予的疼痛攀上了纯属于精神的极乐。

        “你自己看,又流水了。”酒吞甚至无需查探,只让茨木亲手去摸铃口上涌出来的那道淫靡罪证。

        手掌打着颤,贴上硬如铁石的那根,再轻轻挪开。茨木脑中嗡嗡地震颤着一片羞耻的空白,湿黏的欲液沾在掌心与五指的根部,万万抵赖不得。

        “才晾了你半晚上就想主人想成这样?本大爷刚才装睡,其实全都看到了。满足了么?”酒吞连这难以启齿的幻想也要挖出来与他心有灵犀地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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