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竟囫囵地“嗯”了一声,直直坐实了自己的幻想。

        “看来你确实被本大爷调教得很出色。”他的鬼王笑了,以露骨的措辞夸赞道,凑在余韵当头尚未喘匀的宠物耳边,话锋一转,“说起来,本大爷跟你有过孩子吧?”

        茨木一惊,下意识地以为他记起了什么,却暗忖那调笑的语气根本不像正经的回忆。

        还是酒吞自己道出了他的“推理”。

        他轻点着茨木看似平坦的小腹说道:“你为本大爷打开里面的时候,‘那地方’扩张得很好。想来如果是你产子的话,本大爷必定为你扩张准备过很多次,情理之中。”

        他的“情理之中”总让茨木羞赧至极又怀抱着难以言喻的暖意,即便那段关于幼子出世的颠簸又温情的经历如今也是仅属于他一人的记忆。

        “……他现在……很安全。”茨木徒能借他们的孩子生硬地转移话题,思及酒吞连孩子的样子恐怕都不记得,最想知道的兴许也不是这个,又补充道,“他今年三岁了……很能吃。”

        酒吞边听着茨木的这通胡言乱语,指腹边在他浑圆饱满的胸肌上若即若离地打着转,直到挪向贯穿金环的红润乳尖,捏了一把,说:“是你能喂,本大爷相信。”

        茨木的脸已该是熟透的颜色,酒吞心满意足地继续闭目养神。

        恬静的晨光只过半顷就被一阵慌乱的步伐打碎。

        “鬼王!”侍卫低声的疾呼从卧房门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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