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物鲜少分心去动手脚,除了在他最感兴趣的那个人身上。
祭司们却自认到了火候。在他们眼中,鬼王自以为有用的安抚似乎完全不被买账,他手里的牌已经一张张地被抽空了。
他们从殿外徐徐走进来,将酒吞围拢在祭坛之前,毕恭毕敬地躬身施礼——昔日请他割掌取血以压制圣物的时候,亦是这样的阵仗。
保不齐半山腰早就另有更为强硬的手段做好了响应,酒吞暗忖。
“神子,此事关乎鬼曳城安危,请恕吾等无礼。”大事临头先由长老开口,果不其然。
“如王所见,圣物挂心于王才会动荡不安,如何都安抚不下。吾等昨夜冒死沟通,几位祭司险些被夺意识,不得不请长老出关,日出时分才听懂了圣物所求。”素来颇有话语权的后生跟着添油加醋道,“圣物是希望鬼王永久栖于神庙,与圣物时时相伴,不离左右,并将铜铃收回祭坛。”
竟连软禁的招数也搬出来了?酒吞心下暗笑。
他觑着眼,朝圣物扬起一道危险的目光,指间的火舌避嫌似地蜷了回去。酒吞于是明白,他是听得懂他们借题发挥的胡言乱语的,只不过仍未觉出形势紧迫,所以不为所动。
脑海里闪过茨木昨日言之凿凿的论断,酒吞心下明白了他该如何诱导:
“那么也恕本大爷多问一句,谁才是鬼曳城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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