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物忽然迸出一串激烈的火星,酒吞诧异地领悟到一阵可以谓之羞愤的嗔意。

        果不其然,他自始至终在透过铜铃洞察卧房里的毫末,甚至于似乎将自己异位成了茨木,所以连这向着茨木的调侃话语都要做出激烈的回应。

        惊人的动静在祭司们眼中却是另一番含义。

        长老率先按捺不住了:“鬼王!圣物昨夜也是这么发怒,您如今亲眼目睹,该知道这是圣物的大忌,并非无中生有!”

        酒吞伸手安抚那冰冷的火舌,圣物的妖焰桀骜地伸展开来任凭抚摸,全然不似被犯了忌讳、恼怒记恨的样子。

        于长老眼,他却是在向鬼王施放他的控制欲,恰如自己所言。

        他暗朝身后递了一个时机成熟的眼色,祭司们悄悄挪动身影,开始着手安排。

        神庙之外迅速召集来一队侍者,是数日前酒吞刚与祭司们商量添置来侍奉圣物的鬼族少女。然此时此刻,侍女们手中端着的却是鬼王房中的贴身之物,显然酒吞刚出卧房片刻,他们已经串通侍卫对他的居所翻天覆地地动了手脚。

        酒吞假作没有注意,依然故我地好言相劝,甚至拿了身后的这群侍者借题发挥:“你看,本大爷心里记挂的始终是你,这两日还给你挑了一批新的侍者。你若看上哪个,也可以选她做你的臣仆,本大爷网开一面,不会计较你占据鬼族子民的躯壳。”

        他随意地说着,圣物则心不在焉地不作回应,比之回应给了酒吞更加明确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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