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透顶的深插剿灭了茨木残存的理智。

        生殖腔的肉壁传来胀满的快感,本无知觉的机械臂竟也跟着瑟索起来。他将铜棒的一端胡乱地对着乐此不疲地再度立起的肉柱,末处铜铃一串凌乱的碎响下却始终找不准入口。

        酒吞没再去握他的手,而是朝温暖紧致的甬道里专注地深顶了两下。他轻轻释出一声长叹,是对被使用的肉欲容器毫不掩饰的称赞。

        交融的欲念相灌一处,茨木得了鼓舞,重重将股间的烫物坐进后穴深处。被熟悉得可以描摹形状的冠首顶紧宫口,腰肢竟情不自禁地拧转半圈,使之重重地厮磨上去,喷薄的快意合着前所未有的放浪使他迷醉到极致。也是这一下,才堪堪压住了身体里激躁的火尖。

        “现在可以了么?”酒吞轻声问道,唇角徘徊在着爱宠伸长的脖颈旁,描摹出危险的诱惑,“要是做好了,本大爷就操进更里面,一滴不剩地射给你,让你像从前那样挺着肚子走出去。”

        致命的画面彻底蛊住了茨木的心神。

        他长舒一口气,只觉体内激躁泛滥的妖力心猿意马地撤出嗜杀的右臂,朝下腹那方同双生之魂交合的地方乱涌过去。合着肉穴深处一阵几欲将入侵者绞毙的狂乱收夹,泛着寒光的指尖终于顶着铜棒填进了吐露清液的铃口。

        酒吞强压着突如其来的快感,扶着茨木肿胀的茎身,以无言的注视作不容退转地鼓舞。他目送大妖粗长的指节捻着那跟过细的棒身,一毫一厘艰难地朝深里顶进。

        细嫩的肉壁间自是满盈着新鲜涌出的爱液,焦渴的肉体绝不至于因艰涩而划伤,但用于射精的甬道即便在过往三年全心交付的调教中也鲜少被这样使用,惯常都是激烈没顶的游戏或刻骨铭心的惩罚才能深入那里。

        茨木思忖他今日的一切一样会被深深铭刻,他会记住这被他认作主人且托付灵魂的男人如何以没顶的贯穿掌舵他失控的力量,使这条杀意浸润的右臂能攥着如此细滑的物什承下自我惩罚的艰巨任务。

        铜棒一贯到底的时候,末梢的铜铃叮铃一声脆响,颤得整根肉柱复又膨大了一圈。

        “真是个天赋异禀的‘玩具’,茨木,”酒吞不掩得意地赞叹道,“你比上回插这里的时候更兴奋了,那些Alpha奴隶也很少被开发得这么透彻。”

        大妖的脸颊如同浸入染缸的白绢般胀满潮红,却在鬼王掌心里诚实地再硬了三分。他的眼中却无闪躲,只任由滑向深渊的堕落将他吞食。后穴毫无保留的深纳已是他交付身心的证据,圈禁他的这方赤裸的怀抱是他唯能恣意沉浮的池沼,他何不为之丢盔弃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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