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奖励意味地扳过茨木的脸颊,在那唇上印下一个绵长的深吻。

        他知道怀中这副对一切都不止矜重而可谓不逊的身体独独在自己的闯破与入侵下才会连绵无尽地迭起峰浪,独独与他共赴情色之深、欲潮之暗,为他滑向万劫不复,也因此,他才将性命与宿命之解无所保留地托付与他。

        如是一吻于茨木眼中却似一个单纯的鼓舞。

        金属的指节顶住细长的铜棒,缓缓抽离寸许,然后深长地捅回尽处。他接连这般做着,冰凉的机械臂罔顾一切温度,如一架往复的刑器,只是“酷刑”之下传来的并非痛苦的哀嚎,而是压抑着极乐的间断的喘息。

        横跨酒吞身上的两条颀长的大腿紧绷着,坚实的肌肉难耐地抖了起来。妖化的小腿蜷曲,脚踝索性回缠酒吞的脚腕。被茨木隐忍却不免勾人的反射惹得心有怜惜也更加烦热,酒吞干脆将一切波澜宣泄在挑弄那根肉柱的指尖。

        内外夹击的“取悦”引来大妖失声的喘呼,挺坐的腰身一瞬脱力,如瀑的猩红绵软地仰进鬼王的肩窝,金瞳的余光正对上半张威严冷峻的鬼面,引得浑身一个激荡的哆嗦。

        茨木在这倏然一抖下,后穴不能自制地涌出一片粘腻的清液,打湿了鬼王的下襟。

        然他到底是训练有素的宠物,合着泄身那阵凌乱的心跳,牵引细棒的右手更加迫切地顺从主人的心意在茎身深处抽送起来。他要主人看见,满意于他自我惩罚的一举一动,肉体愈是失控,这颗渴求驯教的心愈是鲜明且浓艳。

        如他所愿,鬼面之下燃火的左眼专注地凝视着他的动作,这对交付身心的宠物是莫大的奖励和鼓舞。

        然而遍覆潮红的胸膛之下,心头泵出的每一寸血液都绞缠着鬼族深暗的执与念。它们突进在大妖的脉息里,散发着旖旎气息的汗液渐渐渗出锋锐幽寒的意味。鬼王无声地释放出自己的妖力,其间暗涌的梵咒传透过去,笼罩住茨木光裸的体肤,渗进每一寸化实的红绳,侵入湿润的毛孔将他填满了去。

        无一刻停歇的躁进的杀意却也随红绳回渗鬼王的心脉,同他意识海中深暗的爱欲和鸣。酒吞只觉如此掌控怀中之人的快意鲜明且强烈,蛊惑着、催动着他进一步侵蚀掌下的生命,恍如千年以前那个致命的诅咒归返。

        妖掌鬼使神差地挪向茨木抻长的脖颈,鬼王苍劲的虎口卡在了艰难喘息着的蠕动的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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