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存在越是特殊则越危险,越发应该将他充分地收押看管,这是身为鬼王应有的审慎。
过于轻信难免落入陷阱,何况茨木从始至终都不像安分的样子,这是身为茨木的对手该有的觉悟。
而身为鬼曳城独一无二的统领、流淌着邪神血统的酒吞童子,他更在乎他的第三个理由:这个名为茨木的人类是独属于自己的战利品,他的身体被开掘的每一寸都应该清晰地烙上自己的名字,他堕失爱欲的每一个念头都不应避过自己的眼睛。
所以,他决意送给他的宠物一份特殊的“礼物”。
“圣物”在这崇山峻岭下埋了许多奇珍异宝,其中就有一件看似平凡却无人得以参透的饰物,那是一串每每响起会让身为鬼王的酒吞心烦意乱的铜铃。
铃鸣响处,那种焦渴与烦躁就和茨木在他怀中发情时的气味带来的躁动如出一辙,或许这本就是一种相匹。
“照你们人类的规矩,这么贪吃的身体是要好好管束的,”他贴着茨木潮红的耳尖,以掌控者疏离的嗓音说出这句,“否则,本大爷如果知道你在这间房里背着本大爷玩弄身体,该作何处置呢?”
面对主人并无笑意的警告,沉浮在愈渐灼烈的渴求中的战利品颊上竟泛起两抹亢奋的潮晕。
“我自然控制不住这副身体,”他喘息着,用隐忍欲念的声音回应这句警告,略一沉吟后加上一个称谓,“吾王。”
他的鬼王神色一滞,随即领悟了他那任凭处置的大胆暗示。袖间无声地现出一道危险的朱红,茨木认出这是祭典上伴于他身侧的那条业火化就的朱蛇。
“你不会有后悔的机会。”鬼王钳起茨木的下巴说道。
随他指尖一挥,冰凉滑腻的蛇鳞径直穿进二人拉开的间隙。它将茨木支在身后的手臂紧缠腰间,缚着他灼热的腿根迫其使维持为鬼王打开的姿势。道不清湿冷还是燥热的触感一路蔓延过肌理健硕的小腹,攀上饱满的胸口,缠过他的脖子并收缴了他眼前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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