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剥夺的感官将茨木的敏锐尽数逼向余处,他听见耳边传来窸窣的铃响,那声音有种悠远的熟悉。

        而他来不及深想便坠入了更胶着的境地。胯间挺立地呈在酒吞面前的物什回到了妖掌的挑逗之下,毫不争气地又胀硬了几分。

        微凉的空气掠过体肤,宣说着曾被妖火卷过的秘处再不会生长出碍事毛发的事实。光裸的耻丘是一些妖鬼身上寻常的特征,但当它与人类的肉体重叠,则昭示着这副身体是被恣意改造来用作欲望容器的存在。这暗示加固了茨木对无路可逃的处境的认识,却也令他的身体更加沉湎。

        “本大爷不想对你太严格,茨木。”酒吞对他的反应好像满意得很,话语间笼着愉悦。

        但他接下来的话让茨木明白,愉悦的满意从不能稀释决断:“本大爷只有一个要求:这小东西什么时候可以发泄只有本大爷说了算。它要是在本大爷的准许之外射出来,你就要替他挨鞭子。”

        三言两语,如初地精准把控着主人与宠物间的尺度,尽管此时此刻连将茨木束缚在羞耻姿势里的“绳索”都换作了一尾灵蛇。

        “是,吾王。”茨木轻声应答,如同以往每一场游戏的开端。

        这样“轻率”的承诺将在接下来看不见尽头的日日夜夜肆意磨难他的身体、蹂躏他的欲望、禁缚他的灵魂,但那每一瞬间都将归属于他们彼此间的真实。

        床笫间的对手呈上的驯服恰合酒吞之意,他终于在茨木身上看到了他隐隐期待的样子——那个受纳而无所畏惧、绝不躲闪地袒露出汹涌欲潮并接下他一切招数的人类Omega。

        “本大爷有一个礼物要给你,”酒吞缓缓捻着茨木被清液打得一片濡湿的茎身,掌根抵在充血的精囊上摩挲碾压,待到选中的铃铛被从一片窸窣间取下来,他的宠物早在压抑的隐忍中裹缠了一身薄汗,“忍得这么辛苦,你需要它帮你。”

        话音落处,一缕寒火凝于指尖。随酒吞干脆利落的动作,那寸冰冷火焰朝着精囊后面脆弱的皮肤猛地穿打进去。

        茨木惊出一声浸染痛苦的疾呼,异乎常人的力量穿骨而过,他只觉整个下身似被电击般瞬间失了知觉。下意识的挣扎却被湿凉的蛇鳞缠得动弹不得,膝头兀被紧锁着朝两侧撑开,唯有毫无秘密的臀股沟壑中传出一阵抑制不住的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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