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反应过来,胀得发疼的那根已经温顺地软倒在了酒吞掌中。
被百般抚慰、迫切渴求着射精的下体在黑暗中被毫无征兆的击打到软倒,如此愕然的刺激纵是身经百战、开启过一切隐秘欲潮的身体也极难承受。
“乖孩子。”他的鬼王却满意地轻抚掌心疲软的肉柱,这赞许蒙着一层寒火般杀伐果决的凉意。
四散的神魄过了半晌才回到身体,茨木却只闻得一片碎响从幽秘之处传来。一枚与话音同样冰凉的金属环稳稳扣在了软倒的茎身根处。
他徒有一种生杀予夺都被捏握在掌间的注定感。
所幸这人自始至终是酒吞,由他拿去什么都无妨。茨木如是作想,作为心绪缓过来的第一个念头。
在那段被遗忘的过往中,酒吞从不曾表露如此无所忌惮的一面。他与茨木同样渴求彼此,渴求到屡屡失控几乎逾越底线,却只频频悬崖勒马。他为他的每一寸深入循序渐进、隐忍克制,一切皆是令茨木步步沦陷的饵,也同是茨木的于心不忍。
今时今日,如果时局所迫不得不将爱欲勾勒成锋芒相对,那便豁出一切也陪他疯尽一场罢了。
失神间,交付在酒吞掌中的身体重新承受着他的抚摩被唤醒过来。他这一次苏醒得更加彻底,像他每回接受电刑过后,费洛蒙随着身体的反应失禁地四溢,在Alpha面前裸露得如同饥渴至疯魔的性瘾者。
酒吞依旧纵着他,极为自然地回以威压弥漫的妖力。
之前那三天昼夜颠倒的交合于他并非抛却意识的发泄,而是每时每刻都在探索这个珍奇的战利品身体的秘密。他记得他被顶得泄身的时候茎身跳动的节奏,他能在脑海里描摹他生殖腔入口的角度,他更知道他不同状态的信息素是何种信号,也同样明白自己回敬的妖力会成为令他陷进深暗欲望的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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