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茨木?”酒吞稍稍拉进了距离,在他耳畔循循善诱,“受过训练的小狗怎么能对这么危险的事上瘾呢?”
他的茨木垂下头,似在努力压抑血液深处的躁动。
然而初经此欲的人类如何抗衡,就像自古以来从未曾有堕鬼的生命可以逆转这份非人的渴望。
紧绷的双腿战栗得体肤发白,终于被他的主人轻抚上去。
“趴好,”酒吞简短地命令道,“那本大爷就再‘喂’你一次,全看你能吃下多少。”
欲念牢牢的驱使无法抗衡,何况欲念彼端是他心神所归,一切就像一个为他量身炮制的蛊。茨木舒软地蜷着独臂,分开腿,驯顺地趴倒在他的鬼王身前。
泛滥潮红的尾脊无所遮拦地呈上,连带两瓣紧实、饱满、训练有素的臀。
下一刻,残留着鲜甜的铁腥气味的鬼掌便不由分说地抽打上去。
踝间串铃一震,妖焰倏然高涨。
相合的欲望在酒吞随后绵延的掐捏搓揉之下升腾到极致,从茨木口中逼出一声骤逢甘霖的痛爽吟叫。
“……圣物……他要进来……”分明被夹击的快感冲得忘乎所以,茨木仍强撑着理智从喘息的缝隙里嗫嚅,试图警示酒吞那妖焰对他意识的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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