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爷知道,”酒吞却说,“他还觉得你咎由自取,冒险挑衅他跟他意识相连。可是茨木,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本来就不比他收敛多少。”

        话音落处,三五个巴掌接连抽扇过来。

        清脆的回响卷夹高低浪吟,在重重帐幔间一波三颤。琥珀色的瞳仁中那点理智的清明混沌下去,似被眼底的黑色吞没而迷失。

        “这是你自己的欲望,跟他无关。”酒吞的膝头顶着茨木的腿窝,令他的宠物在掌掴下羞耻地大展胯间春色,孤悬的铜铃也被扯得接连作响。

        烦乱的铃音落在鬼王耳中,此间欲潮暗涌的便不止他身下之人。他对茨木不断沦落的身体反应熟悉得可怕,以至于连耐受的临界也几乎掌握在方寸间。酒吞觉察自己其实根本不需要刻意回想他与身下人相处的毫末,它们会自然而然地涌出来。

        接连几十个凌厉的掌掴骤雨般坠落。

        掌心残余的血珠沾染在手指印下的红晕间,让那赤裸高耸的臀瓣看上去楚楚可怜,偏偏它们的主人根本不知收敛。与妖焰共鸣的欢愉冲洗着颅腔,混着原本就令这副身体沉沦的羞耻的痛快,茨木失神地扭动着腰,劲窄的胯部在鬼王掌下摆动出仍未满足的暗示。

        口边的呻吟分明已经忍痛,喘动的气息仍却焦渴依旧。

        “本大爷成为此间鬼王,记忆全失,忘不掉的竟是你这副身体。”酒吞的甲尖搔刮过胀硬绯红的茎身,挑起一线澄澈得不似此间氛围的欲液。

        “啧,果然流水了。”他轻嘲道,“本大爷要是不栓着你,这会儿已经射出来了吧?”

        被直白针对的那根肉柱兀自可怜地抽动两下,挤出一道抗议的“泪珠”来。鬼王见状,好心地爱抚上去,罔顾它被紧束根部无法抵达极乐的处境,连带着两颗饱满的精囊一并大肆捻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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