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纷繁人世几经涅盘,如今的茨木也早不是那个懵懂的大妖。

        他竭力吞吐着身体里那根生猛的巨物,喘息艰难却仍留出一缕清明,不肯服输地回应道:“挚友那三天,竟然审问我是被谁调教了派来的……”

        只一个碾进阳心的顶撞便碎了他的话头:“谁让你每次跟本大爷求欢都顶着一副挑衅模样,本大爷别的不记得,这可记得真切。”

        不过,关于茨木这身陌生的纹饰、那些过分恣狂的痕迹以及身体蛰藏的显然是被循序渐进调教出来的驯顺与反射,思及其中来由,酒吞确实仍守着一片空白。

        逻辑的判断告诉他,他们在他这空白之地存着一段至深的羁绊,以至于让这个从前只在忘我的情欲中甘愿臣服的家伙对他交了底,将自己诚实地描摹作渴望为他匍进尘埃的样子,那些扎根深渊的爱欲厮磨都裸露在了他的光焰之下。

        充血的腺体遭了一记突袭,茨木跨间铃鸣骤起,与此同时,湿润的甬道中张开一道隐秘的入口,那是从前大妖的雄性身躯所不曾拥有的器官。

        酒吞略一踟蹰,便朝那里小心翼翼地厮磨进去。

        从前夜以继日的交欢,酒吞素来喜欢顶进他的生殖腔以宣告这原始的占有权,生理的本能让茨木从身到心只臣服于这份过于猛烈的欢愉。然而他的鬼王此时的动作像在重新摸索这件令其费解的事物,仿佛在问:“为什么选择一副可以受孕的身体?”

        茨木囫囵埋下滚烫的脸颊,只当没有悟出他的疑惑。

        他又从何知道。

        他甚至时至今日都只把那段前世视作宿命的枷锁,拼尽一身气力只为与酒吞出生入死,负隅顽抗的同时也对所谓前世的身份下意识地抗拒。他甚至未曾敢于深入那份属于罗生门之鬼的绝望痛楚,又谈何赴他的情欲、将此生的来由掰开揉碎了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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