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此时此刻将他彻彻底底占有、令他的整颗心泵起狂浪欲潮的,是罗生门之鬼心心念念的鬼王。他占着妖变自人类酒吞的皮囊,却完全继承着的他们前世的回忆——且只有那段回忆。
不过,鬼王仿佛也很在意那段消失的关乎他们此生的记忆:
“本大爷是什么时候发现你的?”酒吞问道,大抵是想问自己猎获眼前这Omega的过程。
“我和挚友在军中相识多年,我还是喜欢‘挑衅’挚友,屡败屡战,不过我一直用Alpha的身份瞒着挚友和所有人。”谈及这个,茨木却放松下来,神情分外澄澈地娓娓道来,“直到我暴露了,整个军营里唯独挚友想要保我。我头一回正视这副Omega的身体是把它交给挚友的时候。”
鬼王面上若隐若现的紧张在他的叙述中逐渐烟消云散,他舒展眉头轻声叹道:“竟然是这样的往事。”
他忘了彼时的孤注一掷和为他的Omega点亮希冀不惜燃尽自己的冲动,忘了他为了他们的前程断舍一切、蹚过假死的深渊激流重获的涅盘,也忘了得这头银白发色和眼前这抹朱红的由来,只庆幸他们并未对立与争夺、没有背叛和割舍。
如此,便如他所愿。
“这么说来,你是甘愿让本大爷将你调教成这样的?”看似最后的确认,分明在坏心调侃,毕竟酒吞说这话时又朝茨木紧窄的生殖腔中拓进半寸,被深里那阵默契的裹弄绞得再度充血三分。
“……倒也不是,”茨木心想,比起这副身体习得的驯顺和主动,他分明更多学会了如何挑起主人的“战意”,譬如酒吞闻言果不其然觑起了眼睛,露出一分惹人贪慕的凌厉,而他得逞地喘着齿间的愉悦道,“是挚友耐心引诱我。情难自已,哪还顾得上底线。”
话音落处,果不其然又遭到一阵迅猛非凡的攻城略地。
两处铜铃交响得犹如骤雨疾落,Omega臣服的低喘与间或扬起的高吟从分明醇浑的嗓音里传出,火上浇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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