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没有司机,只有坐在後座的一个女人,她戴着墨镜,穿着名牌套装,举手投足都是一副贵妇人作态。
林言不声不响地坐在另一边,离那个该被他称之为母亲的女人远远的。
而林母似乎并不在意他的行为,她膝上放着一份文件,带着白色手套的双手轻轻压在上面。
“还以为你躲在这是干什么,害你叔叔费了那么多时间精力找你,”她哼笑一声,“原来是为了一个男人。”
林言没说话,似乎没听到一样。
林母瞥了他一眼,继续道:“我知道他,你叔叔也见过他,在医院。”
林母的声音一停,车里就显得安静无比。
她终于不耐烦起来:“林言,你现在是在反抗你的母亲吗?”
车里响起一声嗤笑,林母墨镜下的双眼不可思议地睁大了些。
“你笑什么。”她语气冰冷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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