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不再看着窗外,而是仰头靠在了座椅上。
“母亲,母亲?”林言嘟哝着这个称呼,似乎又要笑了,“把原配丈夫榨干後一脚踹开,对现任丈夫毒打儿子不管不顾,还把亲生儿子赶出家门,母亲,这个称呼你也配?”
林母顿时脸色一变,抬手冲林言扇了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林言头微微一偏,他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一边,无聊地想,早知道不转过来了,他又看见窗外了。
林母指着他,尖声颤气地骂他,很快就把贵妇人的表象揭露地一览无余。
林言一声不吭地盯着窗外,半个字都没听进去一样。
林母骂到最後缓缓喘气,过了片刻,她捏着腿上的文件甩了过去,“赶紧把字签了!别再闹了!”
林言管也没管砸到脸上又呼啦啦滑到脚下的东西,姿势都没变过。
“帮你弟弟打理公司可是你的福气,”林母没好气道,“这也是你叔叔对你改观的唯一机会,傻子才会放弃这个机会。”
车窗外寒风萧瑟,不少早起的村民都是为了去村头赶着买那家年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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